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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女郎。”
来人正是姚庭珪。
赵筠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郎君,虽觉得有些意外巧合,却还是有礼地唤了一声,“姚郎君。”
姚庭珪脸上也似带着意外之色,待看清楚了赵筠身侧的几位友人后,才面露恍然,眉目含笑地拱手庆贺道,“方才的月登阁的马球赛,我也看了,赵女郎同几位友人在马球场上旗开得胜,精彩绝伦,在此恭贺几位女郎郎君了。”
年轻的郎君长身玉立,容貌清俊神秀,望着如芝兰玉树,简直是盛京高门中家家称赞的别家子弟。
作为四人小团队里的唯一的一位郎君,徐梁整个人宠受若惊,只挠头不断地谦虚道,“姚郎君客气,都是运气而已……”
“姚郎君客气。”
凭本事赢了,自然无需谦虚。
只是叶瑜项真对眼前这位姚家郎君亦不算熟悉,即便面对对方的庆贺,也不过是不失礼仪性地客气一番。
赵筠同姚庭珪仅仅只是点头之交,因此也只是生疏地寒暄了几句,很快就离开了。
隐于阴影里的谢书云慢慢踱步来到了好友身侧,挑眉看着几人离开的方向,嘴里刻意用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揶揄,“人家赵女郎都走了,你还看?”
好友没有搭理自己。
谢书云顿感无趣,遂纸扇一合,他托着下颚,上下左右挑剔打量着好友,待打量够了,又一脸正色地拧眉道,“庭珪,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如今这个模样,同那书里的望夫石也差不离了。”
谢书云滔滔不绝,“你不会当真的爱慕上人家赵女郎了吧,姚家如今出了一个择主另投的姚伯羽,如今莫不是还要出一个一见钟情的姚庭珪,这平北王一脉莫不是都会蛊惑人心……”
越说越离谱了。
姚庭珪这时终于有了反应,只睨了一眼身侧喋喋不休的好友,并没有打断他的话。只是继续将眸光投落在随着友人逐渐离开的女郎背影上,又忆起了这段时日午夜梦回间,梦里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回到家的时候,天还没彻底暗下来,赵筠知道姨母会担心自己,所以回了家后又来到了正院。
却不曾想,竟扑了个空。
苏嬷嬷望着亭亭玉立的小女郎,慈爱地笑道,“王爷王妃还在马场,表姑娘若是有急事,可去马场寻王妃。”
只是给姨母报个平安,自不是什么急事,何况姨父姨母还在一起呢……赵筠摇摇头,俏皮笑道,“我就不去了,姨母若是回屋,麻烦嬷嬷帮我同姨母说一声。”
苏嬷嬷含笑应是。
待天色彻底暗下,繁星也已经若隐若现时,阮秋韵才回到正院,从苏嬷嬷口中知道外甥女已经安然回到王府了,才安下心。
用完晚食,沐浴之后,正是主家的休憩时候,苏嬷嬷连带着一众奴仆都退了出去。
里屋燃着一盏小烛火,光亮透过层层云纱晕晕透入,洗漱完的妇人一袭里衣单薄,墨发散落,只蜷膝坐在床榻上,望着正跪坐在自己高大身影,眸光颤颤。
男人的身影已经将床榻外的光彻底挡住,更是将蜷着双膝的妇人彻底笼罩在自己身躯的阴影下,阮秋韵有些看不清对方的动作,却还是能清晰嗅到弥漫在一方小小床榻上的浅淡药香。
这是府里医者留下的药膏,能够祛瘀止血,消红痕……阮秋韵平日经常会用到,因此对于药膏的气味也格外地熟悉。
“还是让我自己来吧,我自己涂得也更方便一些。”嗓音如燕语莺声,带着紧张地细颤,妇人这样说着,却没有得到回应。
她停顿了片刻,却还是不由伸手往郎君手里摸索,试图将那瓶已经打开塞子的药膏摸在手里。
可下一刻,手便被握住了。
阮秋韵不再动作。
“药我已经取好了,夫人莫慌。”男人大掌圈住夫人的腕,隐于昏暗中的脸看不清神色,却是低声歉意道,“夫人第一次骑马,是我考虑不周到了。”
阮秋韵眼睫颤颤,攥着轻薄的被褥,没有说话,药膏被取出来后,床榻上的膏药气味也愈来愈浓了,随着略微急促的鼻息涌入鼻尖,手腕的热度也滚烫了起来。
药膏里添了一味蕃荷菜。
冰冰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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