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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螣一滞,被强行打断的感觉让他的理智濒临崩溃。自己无法得到安慰,他只能寻求凌迩的爱抚。
「阿姐丶阿姐……帮帮我……」他近乎哀求道,狼狈地将手指卡入她的指缝之中,「不是说喜欢我吗?」
凌迩的肌肤和许久没有晒过太阳的他相比起来更加白皙,女人的皮肤宛如牛奶般光滑细腻,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中带着一种鬼魅的艳色。
「要帮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凌迩的手往下,尾指卡入鳞片之中,「我想回家,只回去两个小时,和我父母报过平安就回来。放心,你的朋友也会监视我的。」
安螣用力忍耐怒火:「你还是想走。」
凌迩的手一握,他又失去了生气的理由,头脑被低俗的情欲充斥,蛇尾完全将她的缠绕起来,冰凉的鳞片刮着她的大腿肉,溢出一点醒目的乳白。
安螣重重地呼吸,狼狈地答应下来:「……只能一个小时,除了回家,哪里也不许去。」
要他做出这种让步,不把剩下的利息讨回来是不可能的。
他蹭着凌迩,磨得人也发出同样快乐的叫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凌迩身上全部是他留下的印记,但这些还不够。
下一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第25章蛇面
凌迩是在傍晚时分回的家。
从禁地到家的路,她熟得不能再熟。
父亲凌明翰看到她时,并没有表现得很意外。父女俩的话都不多,可凌明翰一句也没有过问凌迩在失踪的一天中究竟去了哪里,就显得有些诡异。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出。
家里一片狼藉,放在橱柜里的东西东倒西歪,掉在了地上。有些罐子已经摔碎了,踩上去松软无比,发出酥脆的声音。他示意凌迩过来搭把手。
凌迩有满肚子的疑惑,帮他把歪掉的木架抬起来,重新放回原位。
等到把家里打扫得差不多了,他才解释。
「地震了,」凌明翰言简意赅道,「你妈妈去帮别人了。」
他们家住的地方不是受震最强烈的,地震像是有意避开了这块地方,比起其他连房顶都塌掉的家庭要好得多。
「没事就好。」凌明翰说。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凌迩沉默半晌,接过他递过来擦手的毛巾,「我等下就回去。」
「他很喜欢你。」凌明翰这样说,他深深地看着凌迩,「过几天再走吧。」
他如何不知道女儿的志向,要不是因为那些约定俗成的阴私,他和妻子都舍不得困她这么久。
「是村里的人?」凌迩想到了八年前不小心听到的事情。一些苍老的声音说着要去将她献给安螣,全然不顾她还是个活生生的丶和他们一样的人,更像是任人宰割的牲畜。
她努力回想:「是村长吧,可能还有二叔丶大伯丶陈叔……」
她提到的每个人都曾看着她长大,再次说起这些话题时,惦记的却是她这条命。凌迩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这几年村里的收成很不好,大家都觉得是那年山祭出了问题,」凌明翰说,「我们没有手机,去山下卖东西也被人盯着。」
凌迩是那次山祭唯一的败笔,她逃走之后,无奈的村长只能拉来另外一个女孩子,可她年纪还小,根本不符合神女的选拔标准。凌迩的失踪掀起了轩然大波,长辈痛斥她叛道离经,蠢蠢欲动想跟着她一起走的孩子被无情镇压下来,甚至连学校都没有再继续开下去了。
书本是个好东西,可愚昧的山人怕教坏了小孩。
再之后,稻谷颗粒无收。凌迩知道,因为温室效应,气温忽高忽低,收成持续走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在村民眼里,就是因为凌迩破坏了山祭,神明降下了惩罚。
针对凌家的报复持续了整整两年,直到第三年恢复了历年的产量才有所好转。
说到这里,凌明翰叹气:「非得把人关在这里……那位并不想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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