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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撩开的绸缎窗帘,晏明灼将视线回转。
此刻,他与黑公爵并排坐在宽敞而奢华的软塌马车内。
他的手腕上,紧紧环扣着一条黑色的锁链,冰冷坚硬的细长锁链衍生到另一头,与黑公爵毫无血色的苍白手腕紧紧相连。
“怎么了?”正襟危坐,仪态端方的贵族注意到晏明灼的目光,第一时间侧过脸。
对上银眸青年恍然的视线,黑公爵顿了顿,似乎觉得暴露了他时刻在暗自关注对方一举一动的事实,便又扭回头恢复正视。
“嗤。”不含恶意的轻笑打破车厢内的尴尬静谧,晏明灼体贴地绕过话题,并不打算取笑黑公爵,让人恼羞成怒,“我也许是有史以来,第一位主动请求留下的古堡囚徒了吧?”
“不知在地牢里,我能否遇见有意思的同伴呢?”
并不打算将晏明灼关在阴暗地牢的黑公爵沉默片刻,听见后半句话,他状似无意地抬起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拉扯颇具分量的刑具:“……你还想遇见谁?”
晏明灼没听出贵族看似平淡语气下暗藏的危险,又或许他听出来了,却对此更加兴致勃勃:“那位不知名女士误以为我遭遇危险,将我擅自带走时,曾告知我许多关于夜郁金香庄园的有趣传闻。”
“有人说,古堡下的地牢里,游荡着无数囚犯的恐怖鬼魂;”
“也有人说,最底下隐藏着一头噬人巨兽,每天要吃无数血食,白惨惨的尸骨在牢底堆积成山。”
“公爵大人。”画家移身凑近黑公爵,眼巴巴恳求,“把我关起来没关系,能给我提供足够的颜料与绘画工具,让我得以记录下这些外界难以想象的奇景么?”
他急切的语气,几乎让黑公爵以为晏明灼一开始就是冲着地牢来的,至于留在他身边,不过是为了画画扯出的幌子。
唇齿间泛起的一丝丝软牙酸味更明显了。
“没有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贵族从齿缝里逼出阴森森的语气,“进了地牢的人,怎会有性命出去,留下传闻?”
又是那个该死的小偷!
短短一段时间里,她到底给原本一无所知的晏明灼,灌输了多少乱七八糟的错误观念?
“是这样么?原来那些恐怖故事,都是时人的想象……”晏明灼失落地移开身体,重新坐回原位。
目不斜视的黑公爵,眼睁睁察觉身侧温热迅速被冷飕飕的寒风所取代——
其实车厢内温度恒定,最多有细微波动,如此剧烈的变化,不过是心理作用。
他摩挲着指尖勾起的锁链,不着痕迹地咬着泛酸的后槽牙:“既然你想去,那便进去亲眼瞧瞧好了。”
“没有巨兽,也没有堆积如山的尸骨。”黑公爵说,“囚犯尸骨做成的骷髅守卫,倒还是留着几个,算是废物利用。”
“诶?”
晏明灼眼前一亮:“我从没见过能动的骷髅!它们能说话么?可以给我讲它们身前的经历吗?”
“不能!不可以!”
黑公爵下定决心,回到古堡马上给所有地牢守卫下强制指令,只准听吩咐,不许和晏明灼进行任何交流,哪怕是一个字应答都不行,安安分分当个沉默的死骷髅!
死灵马车驶入荆棘栅栏环绕的偌大古堡。
果然如传闻所言,庄园城堡造型古朴典雅,萦绕着岁月与财富沉淀下的厚重气息,然而整体颜色却十分黯淡,以黑、白、灰三色基调为主,连尖顶上覆盖着的琉璃瓦,原本富丽鲜艳的颜色都蒙上一层灰暗的尘光。
其中一个身着灰衣的奴仆上前拉开马车门,其余灰衣则卑微地匍匐在地,将脸埋藏在兜帽尖顶与草丛的夹缝里。
晏明灼抓紧黑公爵的手,踩在奴仆跪伏的平稳脊背上,走下马车。
途径躬身侍立在马车边的奴仆时,他侧眸瞟去一眼——不是骷髅,也不是半透明的虚幻鬼魂,面容麻木,僵硬得宛如手艺人雕刻出的一具泥胎木偶。
“那是……”晏明灼看向黑公爵。
“是人。”眼神划过奴仆时,狭长蛇瞳里闪过极明显的厌恶之色,但转至晏明灼时,异类的瞳仁里无端多出几分柔和,“不要担心,他们是罪人,在为曾经的过错而赎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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