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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祈年打小听得最多的话就是——“周祈年你跟你爸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每次周祈年犯浑的时候,他妈劈头盖脸上来就是这么句话,周祈年不仅习惯了,甚至还坦然大方地接受了这个设定。
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不承认自己不是个正经人。
如果非要这么说,周祈年也只承认自己不是个正经东西。
约莫过了半小时,出租车驶往横穿京大主干道的路上,车子走走停停,没一会儿,停在水泄不通的道路上。司机打下双闪,手虚虚往外一指,轻车熟路地开口:“这车还得堵上半个多小时,要不你们这会儿下车吧,前边那个路口看到没?左转直行,大概两百来米就能看到迎新点。”
迎新报道日这天,学校各条马路都是人。满脸稚气如同暑气般张扬的新生,脸上愁色与焦虑如同斑驳日光般纵横的家长,身穿红色志愿者服笑意如枝头艳阳般灿烂的志愿者,一切的一切,都在面前展开。美好的未来,美好的大学生活。
自高考结束后就憧憬大学的孟小棠,此刻没觉得美好。
她呼哧呼哧地往前走,边走边叫苦不迭:“怎么可以这么热?这才早上九点,我不敢想象后天军训会热成什么样?会中暑吧?”
“中暑了就可以站在树荫下乘凉了。”云盏语气诚恳。
“对哦,”孟小棠受到启发,“那我那时候装中暑好了。”
说到这里,云盏用眼神指指前面左右手各提一只行李箱的那哥。道路两旁梧桐树高大耸立,稀疏光影穿梭于他身上,云盏终于发现为什么他能够这么白,即便这种日子,他还是穿着长袖衬衫。白衬衫,黑裤子,单看背影其实是有股子清风朗月的意蕴在的。就是那张脸,时时刻刻都透着股不着调的气韵。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军训教官就在前面。”云盏表面看着乖巧,实则乖张不吝,“被他听到了,就算是真中暑,他估计都能装作是你在装中暑。”
被这么一提醒,孟小棠整个人活过来,眼珠子往前瞟了瞟,用确保他听不到的音量和云盏咬耳朵,“你怎么不早说?算了,你再想想有什么方法可以逃军训的,到时候我一个个用过去。”
云盏认真想了想,“回家让你爸把你腿打折吧。”
孟小棠嘴角微抽:“你可真幽默。”
云盏笑着收下这声赞美。
越靠近操场,人流量越多。周祈年放慢了步子,没几秒就和她们在同一水平线上,鸭舌帽覆盖的阴影将他的上半张脸盖住,双唇翕动分外明显:“你俩一个学院的?”
“不是,我是艺术学院的,”孟小棠说,“云朵是新闻与传播学院的。”
操场很大,跑道两侧搭着各学院的红色帐篷,中间门拉着条横幅,写上各学院的名字。
艺术学院就在入口处,新闻与传播学院的估摸着还要往里走好久,孟小棠伸手从周祈年的手里接过自己的箱子,“我到了,祈年哥,你送云朵去报道吧。”
“行,报道完在这儿等我们。”
“好的。”
于是三人行变成了二人行。
周围环境嘈杂,原本宽敞的跑道被帐篷占据,被新生老生占据,变得拥挤逼仄,但阳光还是很大,见缝插针地炙烤着人的皮肤。云盏撩动眼皮,想看今日的太阳,下一秒,眼前一暗,一顶鸭舌帽盖住她的头顶,帽檐挡住烈日。
“祈年哥?”她微仰头,疑惑望向帽子的主人。
“不热?”
“热。”
“那就戴着。”
走了两三步,云盏问:“你不热吗?”
周祈年目光眺望远方,捕捉到“新闻与传播学院”七个大字后,往那边走去,听到这话,嘴角勾起笑意,“你们小姑娘家家的,不是最怕晒黑了吗?”
“我晒不黑。”
“嗯,”他跟没听到似的,“那也戴着。”
“……”
云盏还是想把帽子还给他,倒也不是不想戴帽子,毕竟天这么热,帽子虽然没有遮阳伞能够大面积的遮挡住太阳直射光线,但苍蝇再小也是肉,好歹也能遮去那么一点儿光。
主要是,周祈年摘下帽子,太招摇,太惹眼了。
刚毕业的高中生们对于大学的一切事物都怀揣着无尽的求知欲和好奇心,尤其是对大学恋爱有着数不清的憧憬,所以对于异性,尤其是长相优越的异性,眼神格外火辣直接。
强烈的太阳光下,任何事物无所遁形。激动,惊艳,喜欢。
那瞬间门,云盏脑海里莫名其妙冒出一个想法来——当他女朋友,是不是经常吃醋?
谈恋爱会有私心,要不然怎么会有金屋藏娇这么个词?
“你帽子上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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